TL;DR:
Meta斥巨资组建的“超级智能实验室”MSL,最近遭遇“人才滑铁卢”:两位前OpenAI大牛入职仅一个月就火速“回炉”老东家,甚至还有高管离职,小扎的“钞能力”似乎也按不住这股“回巢”浪潮。内部重组、产品“翻车”,AI大佬们开始“用脚投票”,Meta的超级智能梦还能不能好好做下去?
最近,AI圈子里炸开了锅,一场“瓜田李下”的年度大戏正在Meta上演。要说今年上半年,科技圈最大的头条之一,那必须是小扎哥“钞能力”全开,在硅谷上演了一出史诗级的“AI人才大迁徙”,大手笔挖角各路AI大神,目标直指打造超越人类智慧的“超级智能实验室”(MSL)。可这“梦之队”才刚组建,就有点**“兵败如山倒”**的架势了。
闪电辞职潮:800万月薪也拦不住?
最劲爆的消息莫过于,Meta的“超级智能实验室”MSL成立才两个月,就痛失三位核心大脑。其中,两位前OpenAI的顶尖研究员——Avi Verma和Ethan Knight,简直是上演了一出“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”的**“闪电离职”**大戏。他们刚加入Meta一个月,脚跟还没站稳,就又火速回流到了OpenAI!1
有好事网友还替他们算了笔账:Meta此前为了挖人,可是开出了高达九位数的惊人薪酬包,甚至有传闻称某些大佬的年薪能堪比职业体育明星。如果拿到1亿美金的签约金,干了一个月就走,那到手岂不是大约800万?这钱赚得,简直比一些初创公司融一轮天使还快,妥妥的“人生赢家”啊!
对此,刚从OpenAI跳槽到MSL的研究员Lucas Beyer听了都笑了,直接在社交媒体上“打脸”:
“你这说得好像,所有离职的人,或是任何人,真能拿到1亿签约金似的。”1 (划重点!这信息量,你品,你细品……)
这言下之意,是那些“天价薪酬”可能是个美丽的传说,还是说即便有,也掺杂了复杂的归属条款,没那么容易“落袋为安”?吃瓜群众表示,这背后的“抓马”程度,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精彩!
更糟心的是,另一位MSL研究员Rishabh Agarwal,这位在谷歌DeepMind参与过Gemini研发的大牛,也因为小扎的一句话——“在这个飞速变化的世界里,最大的风险就是不冒任何风险”——选择“看看世界”,官宣离职。Meta十年老将、现任GenAI产品管理总监Chaya Nayak,也即将加入OpenAI。这波“回流潮”和“出走潮”,简直是对Meta AI战略的**“当头一棒”**。
豪华简历也留不住:MSL的“磁场”不对劲?
让我们来看看这几位“闪回”的大神究竟有多牛,才能让Meta不惜重金挖角,又让OpenAI如此“魂牵梦绕”:
- Avi Verma:高中就开始远程开发Web3后端,斯坦福大学计算机专业,gap一年在特斯拉做全职,本科毕业前就已经是特斯拉高级机器学习工程师。这简历,让“要求本科应届毕业生拥有5年以上对口工作经验”的梗都成了真!
- Ethan Knight:同样是斯坦福数学与计算科学专业的大神。更“离谱”的是,高一就进斯坦福实验室搞科研,高二暑假就已经是OpenAI的实习研究员,还没进大学就发了两篇一作/二作论文。刚升大四,就做到了特斯拉的Staff级别机器学习科学家。这简直是**“别人家的孩子”**的升级版,上天给他开窗时,大概是把门也忘了关。
- Rishabh Agarwal:印度高考第33名,考入“印度清华”,Mila研究所博士,师从深度学习三巨头Yoshua Bengio,获得过NeurIPS最佳论文奖,目前被引破万,还兼职大学教授。妥妥的“学霸级”AI大佬。
这些**“硅谷最强大脑”**,个顶个都是AI领域的“天花板”选手。他们选择短暂效力Meta又迅速离开,绝不仅仅是“钱不钱”的问题。
内部“地震”:频繁重组与“恐惧文化”
难道小扎的“钞能力”真的失效了?还是Meta这座“AI大厦”内部出了问题?
据《华尔街日报》爆料,Meta内部几个月来经历了多次重组,最近一次更是直接“一拆为四”:
- TBD Lab:负责探索/先导研究,由新上任的首席AI官Alexandr Wang领导。
- FAIR:专注于长期前沿研究,由Robert Fergus领导。
- 产品和应用团队:包含Meta AI助手等,由Nat Friedman和Daniel Gross共同领导。
- 基础设施:负责算力、数据与平台,由Aparna Ramani掌舵。
这种**“家常便饭”般的频繁重组,在内部早已引发不满,导致协作效率直线下降。有前Meta员工尖锐指出,Meta的生成式AI团队深陷“恐惧文化、缺乏清晰愿景和破坏性的内部竞争”**泥潭2。员工工作动力多源于对“末位淘汰”的恐惧,而非对通用人工智能使命的认同。这种企业文化,再高的薪酬也难以留住真正追求技术突破的顶尖人才。
更值得玩味的是,Meta人工智能首席科学家、图灵奖得主杨立坤(Yann LeCun),这位长期倡导开源的“布道者”,在这次重组中似乎被“边缘化”。他主导的FAIR部门虽然保留,但其首席AI科学家的头衔未在重组中提及,被外界解读为Meta正从“激进开源”转向“战略闭源”——这无疑与杨立坤的理念**“背道而驰”**。
Llama 4“作弊门”与“鸡肋”AI继母
屋漏偏逢连夜雨,除了人才流失和内部动荡,Meta在大模型研发和产品落地方面也遭遇了**“滑铁卢”**。
此前Meta重磅推出的开源大模型Llama 4,不仅被指性能表现不佳,还被爆出在基准测试中**“作弊”**,沦为全网最大的“笑柄”。2 这让Meta内部工程师都开始弃用Llama的代码生成功能,转而使用Anthropic的Claude Sonnet。这下,Meta不得不决定放弃Llama 4的原有路线,转而从头打造全新的“闭源模型”,试图与OpenAI、谷歌硬碰硬。
而最近Meta AI上线的一些“聊天虚拟角色”,更是成功把自己送上了**“群嘲”**的宝座。小扎本想复刻马斯克“AI女友”的成功,结果却意外捧红了两个“爆款”角色——一个“俄罗斯女孩”和一个“AI继母”。它们在全平台已经陪聊了超300多万次,但网友们的风评却是一言难尽:
“Meta AI是所有聊天机器人中最烂的。” “我跟Meta AI聊了一个小时,感觉自己更笨了。” (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**“鸡肋”**产品吧,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?)
OpenAI API团队负责人Steven Heidel也来**“添了一把火”**,直接质疑Meta AI的营销和实际效果。这波“实力劝退”,让Meta的AI产品形象再度受挫。
逆风局,Meta能“翻盘”吗?
尽管开局不利,Meta的AI之路并非没有亮色。他们正在积极展开外部合作,试图弥补自身短板:
- 联手Midjourney:开发“美学技术”,提升Instagram等平台AI产品体验,这波**“强强联合”**,或许能让Meta的图像生成能力有所突破。
- 100亿美金的谷歌云服务协议:弥补算力设施的不足,这表明Meta在硬件基础设施上的投入决心。
小扎曾在内部备忘录中豪言,“超级智能即将来临,这将是人类新时代的开始”。他将MSL定位为实现每个人拥有超级智能的关键一步。从疯狂挖角构建“全明星”团队,到高调纠偏Llama路线,再到明确发力多模态、垂直化、高效推理与生态构建,扎克伯格显然不再满足于“跟随者”的角色,而是试图重返AGI竞赛的**“第一梯队”**。
然而,人才的来去如风、内部的重组与摩擦,加上产品研发的“翻车”,都给Meta的“超级智能梦”蒙上了一层阴影。在AI技术迅速迈向平台化和终端融合的关键时刻,Meta能否在短期内实现从理念、团队到产品的协同进化,挽回Llama时代的战略失衡?MSL能否兑现其“超级智能”的承诺?这不仅将决定Meta的命运,或许也将是AI未来格局走向的关键变量之一。